弟弟要和女友共浴爱河,可那河都是寄生虫,

新学期伊始,我弟的女朋友打算带他回乡,说这样才能长相厮守。我瞅了瞅那河里的水,浑浊不堪,担心我弟会感染上血吸虫,便劝他别去。结果,那女孩因此和他分了手,他伤心欲绝,竟然对我下了狠手。当我再次醒来,回到了他问我要不要去的那一天。我立刻给他订了机票,坚决地说:「去!一定要去!」

「陈家蒲,你傻站着干嘛呢,赶紧开口啊!」

我弟陈家宝一巴掌扇过来,我脸上立刻印上了他的手印。

哎哟,疼死了!不只是脸。

我猛地跳起来,深呼吸。

脖子上那铁链似的束缚还在,那种窒息的恐慌还在心里挥之不去。

我似乎……还活着……

「你又在搞什么鬼?我在跟你说话呢!」

我这些出格的行为彻底惹毛了陈家宝。

他表面上强压着火气,不想在女朋友娜娜面前露馅,实际上他这话说得牙都快咬碎了,还狠狠地踢了我一脚。

我这才回过神来,我好像重新来过了。

回到了娜娜邀请他去村里共浴爱河的那一天。

上辈子,我看到娜娜发来的图片,那条所谓的「爱河」水浑浊不堪。

联想到前两天看到的血吸虫新闻,我怕水里有那玩意儿,就让陈家宝别去。

当时,陈家宝看了新闻也是一脸害怕,觉得不该去。

但他不想直接拒绝娜娜,就让我出面拒绝了。

结果,娜娜因此和他分手,找了个有钱的。

陈家宝却把责任全推给了我。

「要不是你非说那里有血吸虫不让我去,娜娜怎么会和我分手?」

「你就是故意的!故意不想让我好过!」

他扑到我身上,死死掐住我的脖子。

爸妈看陈家宝打我已经见怪不怪了,他们的原则是,只要不打死,怎么打都行。

但这次不一样,这次陈家宝是真下了狠手。

看到我没了呼吸,大家都慌了。

爸爸戴上手套,把一把水果刀塞到我手里,抓着我的手在陈家宝胳膊上划了几下,然后报了警。

他们给陈家宝做假证,说我因为不满家产都给弟弟,想杀他,是他正当防卫,但防卫过当。

后来爸妈给他写了一张谅解书。

我从没想过,一张薄薄的纸就能决定我的生死。

「姐姐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所以你才不想让家宝跟我一起回去,不想让我们幸福到老?」

娜娜委屈地指责让我清醒过来。

看着她那快要掉下来的假睫毛,听着她那快要夹不住的声音,我竟然觉得有点亲切。

重活一次,我要让这些虚伪的人都付出代价。

一把夺过手机,我大声说。

「去!一定要去!姐姐希望你们永远在一起!」

电话一挂断,陈家宝的眉头紧锁。

“陈家蒲,你是不是糊涂了?不是说好了不去的吗?”

他这么问也不奇怪,毕竟我刚刚还在给他讲解血吸虫病的可怕。

这种病能通过水、钉螺、疫水等途径传播,有段时间的潜伏期,开始可能只是像感冒一样,但严重起来可是会要命的。

“唉,我就是觉得这可能是个借口,也许人家就是想见你,我也不好拆散你们嘛。”

“再说了,哪有那么巧?那河里真有血吸虫,而且就你一个人中招?”

听到这话,陈家宝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,好像我说这话很出乎他的意料。

确实,在我重生之前,我是坚决反对他和娜娜在一起的。

他们俩是大学同学,有一次我去给陈家宝送行李,看到娜娜和另一个男生手牵手走在一起,我就明白,这女孩不是个简单的角色。

当时我委婉地提醒了陈家宝,但他不信,还说我是故意找茬。

从那以后,娜娜就开始挑拨离间,而陈家宝和我爸妈总是站在她那边。

看我不说话,陈家宝也很快把这事忘了,转而去和爸妈讨论去娜娜家要带什么礼物。

中午,家里难得做了两道我爱吃的菜。

“家蒲,你弟弟还在上学,我们手头也不宽裕,这次去娜娜家的费用就你来出吧!”

我妈给我夹了个鸡腿,笑得合不拢嘴。

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在家里吃到鸡腿。

“对,家蒲,我们和你妈妈商量过了。”

“现在暑假票贵,你给我们买高铁票,你就买硬座,提前两天走。”

“这样,能给你省不少钱。”

我爸大手一挥,装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。

“那可不行。”我放下筷子,拿起纸巾擦了擦嘴。

听到这话,爸妈的脸色立刻变了。

在他们开口之前,我慢条斯理地说。

“高铁太不舒服了,我给你们买机票,往返的。另外,这是我们第一次去娜娜家,得穿得体面点。”

“还有,带去的礼物也不能太寒酸,茅台,金首饰,这些我都包了。”

“啥?陈家蒲,你发财了?”

陈家宝眼睛都亮了,爸妈也顾不上吃饭了,生怕我反悔,拉着我就往外跑。

他们都以为我好欺负,但没人知道,我花的,都是陈家宝的救命钱。

打包完毕,咱们一家子踏上了前往娜娜家乡的旅程。

爸妈为了显摆,特意让我提前预约了豪华专车。果不其然,当那辆加长版奔驰商务车驶进娜娜的村子时,我们立刻成为了众人瞩目的中心。

娜娜的父母在几百米开外就迎了上来。

「哎呀,这位一定是亲家母吧,保养得真好!」

娜娜的母亲何翠花一边搀扶着我妈下车,一边羡慕地摸着我妈新买的真丝旗袍。

平日里只是普通职员的我妈,这次也过了一把豪门太太的瘾,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
「孩子们的事情还没定论呢,现在叫亲家还为时尚早。」

她巧妙地推开何翠花的手,拿出一张纸巾,轻轻擦拭了刚才被何翠花摸过的地方。

何翠花气得不行,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。

「别站着了,快进屋坐坐吧。」

一进屋,娜娜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茶水,长辈们还在闲聊,她却迫不及待地拉着陈家宝往河边走。

「姐姐……」

陈家宝不停地给我使眼色。

刚进村时,他就看到了那条河,显然,他对下水并不感兴趣。

但我装作没看见,巧妙地将他推向了娜娜。

「一个大男人还怕水,这要是传出去,岂不是让人笑话!」

陈家宝瞪大了眼睛。

我却笑容满面:「娜娜又不是外人,她不会笑你的。我可不想当坏人,让娜娜误会!」

接着,我又对娜娜说:「快去吧,正好中午大家都休息,没人打扰你们。」

听到我话里有话,娜娜的脸立刻红了。

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,陈家宝的抗拒也减少了,半推半就跟娜娜一起出门了。

快到晚饭时间,陈家宝和娜娜精神焕发地回来了。

他手里还提着一袋钉螺,说是给两位父亲带回来的下酒菜。

娜娜的父亲何强看到陈家宝这么会来事,对他非常满意。

「陈老哥,你真是教子有方啊!」

「这样,你们稍等一下,我去准备个下酒菜!」

被恭维了一整天的我爸,中午已经喝得有点醉意。

他一把抢过那袋钉螺,摇摇晃晃地冲进厨房:「亲家你忙了一天了,这点小事我来,不用炒,凉拌就行!」

他一边冲洗钉螺,一边自言自语。

「你们在农村可能没尝过高档酒店的凉拌海鲜,简单调味,那味道,简直了!绝对不是你们这种地摊上的炒螺蛳能比的!」

何翠花已经忍了一整天,骂人的话差点脱口而出,却被何强阻止了。

他嘴角挂着笑,但眼神却冷得像冰。

「老哥说得对,我们这种农村人没尝过你说的那些高档货,今天你也让我老何开开眼。」

我爸根本没听出这话里的讽刺,还以为何强在夸他。

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。

他们是这里的土著,怎么可能不知道钉螺里满是寄生虫,这东西炒熟了还行,生吃简直就是找死。

对此,我并没有提醒。

毕竟,就在刚才,他们还在讨论,要把我嫁给我妈刚丧偶的领导,用我为我妈和弟弟铺路。

他要是真感染了寄生虫,我只能说一句,天理昭彰。

在这里待了两天,他们两家可以说是聊得热火朝天。

还说要是结了婚,彩礼我出,房子我出,孩子我养。

这些,我爸妈都一口答应了。

我就笑笑不说话,毕竟,陈家宝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是个未知数。

回家途中,陈家宝体温开始上升。

我妈以为他是因为下河玩水着了凉,再加上那下午疯玩没节制,所以感冒了。

到家后,她一边心疼地给陈家宝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,一边私下里偷偷埋怨娜娜是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。

「儿子别怕,妈这就给你弄两剂老方子,出出汗就好了。」

没想到,喝了老方子后,陈家宝的病情反而加重了。

他开始不停地呕吐和腹泻。

陈家宝有点害怕,想到了血吸虫病,医院看看。

医院,还是坚持认为是肠胃感冒,每天不断地给他换着方子。

直到有一天,陈家宝发现自己的排泄物里有脓血,我医院。

检查结果还没出来,我爸就又倒下了,幸好被同事看到,打了急救电话。

医院时,他全身不停地抽搐,意识模糊,嘴里不停地吐血,染红了他前两天刚买的白衬衫。

「老头子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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